内牛满面

犹豫,就会败北。

仙门种地文

情天入梦篇

在这个山清水秀、民风淳朴的云海仙村里。地冥绝对是最最最靓丽的农户 ,没有之一。先前刚到云海仙村时还留有一头鲜亮橙发,长长束做一尾。再着以锦衣华服,带上遮阳镜颇有老板风味。当时在接待室的默云徽正在批改公文,抬头间隙就看见三个男人拎着大包小包径直而入,任他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来安家落户。年轻的村长一边面容严肃站起一边抬手摸着抽屉里的手机打电话。而正对面的永夜剧作家完全没料想到这位年轻人的想法,一门心思开始得要房要地。

等君奉天和玉逍遥赶到时,就看见两个人站在桌子得两端大眼瞪小眼。经由地冥得口述所说是师尊指点自己来这里种地,一纸书信早就发于现任村长之手。而默云愣是左翻右找没有找到,又不排除没事找事这才喊了两位师兄来。正是人丁稀疏时节,又逢自己要跑路。两人相视一眼便替默云徽决定让人留了下来。得到满意结果剧作家此时才想到了替自己拎包得儿子们,体恤父亲主动拎包孩子到底是孩子,本着说到做到得责任心即使等到腿软也绝不喊累,这让为人父得某人涌出一丝好像东西带多了的愧疚感。

家就这么安了下来。

既然身为农户,耕种便是本职。先前在玄尊手下任职时得地冥与奉天逍遥并不熟识,但凭优秀得种植业绩必然有他们自己的种植技巧,自述冥冥之神的地冥种地必然也跟别人不一样。邪凡双子在这样的教导方式之下看自己父亲种地时更是多了几分崇敬,——连拿工具都姿势都不一样 。别人扛着锄头,爸爸却是拎着,别人给菜施肥,地冥也施肥,不过是先换衣服再施肥,别人唱歌是给自己打气,地冥唱歌是给植物打气。美言其曰,对待植物要有敬意,更何况是庄家。好在住得远,没人在乎这个。大儿子听话,心神领会早早得了真传,二儿子尊敬归尊敬,哪怕天赋异禀,可他压根不爱种地,

“士农工商,你已经是一二双修兼地主家的(傻)儿子了,还想干嘛。”

地冥常常如是教导到。

直到某天他在自己的紫薯地挖出了一个玻璃瓶。

倚情天,在云海仙村还不曾建立时玄尊手下得种地好手。曾经暗恋自己师傅的侄女君时雨,便偷偷把装着情书得玻璃瓶掩在人家平常要浇水地里,未曾料想虽两情相悦也耐不住现实残忍。信还没被挖到人就跟着父亲要进城去。倚情天心灰意冷,又写了一封来葬送这得而复失的爱情。在君时雨走后,塞在一起复回原位,一走了之。这还未问世的信便被沃土长久掩盖起来。

本以为会永无天日,直到我们勤劳地冥之瑟斯二世种紫薯。

任凭地冥搓洗,玻璃瓶也是无法恢复明净,好在瓶塞够紧,真空环境下纸张并未受到太大破坏。这样表白足够浪漫,但两封信的对比也显得前者更加绚烂而虚幻,且脆弱不堪。——倚赖自然送托的情书,有意思。

不久后,尚在北海灵州当老师的倚情天就收到一份来自云海仙村的邮件。当年移居至此,州长正好是玄尊故友又敬在他有好成绩,便随便给挂了一官半职。课业清闲,他便发展业余爱好,生得俊秀硬是驾驭自己挑出一头五彩斑斓得黑。邮递员敲门时他正在喂自己捡来的鸟,已经是无亲无故令他愣了半天。

拆开来看,是一只崭新的玻璃瓶.塞着自己得情书和一封崭新的信。

还好他还记得当年自己后一封所写内容。

几个月之后云海仙村来了一位似故非故得客人,默云村长的接待室又双叒叕惨遭踩踏。这次造访来得突然,地冥正在家里挤着发膏,深紫色的长发才染到一半,上面浮着一层浅金。刚到门口得倚情天轻车熟路放了行李,接下剩下得活。

后来某人轻笑着调笑;不曾想,我这位难相处的笔友竟还会染发。而来人老气深沉;来日方长,你会发现你不知道的还多。

他们为相见特意去饭店相聚了一次,就在玉逍遥开的那家云汉仙阁。地冥刚进门就下意识侧身一闪,今时不同往日,蓄意来犯的玉逍遥早已经被另一人挡在身前。已经备下茶水的粉衣少女对此颇有成见,先声发出了抗议。君奉天也从后厨出来跟玉逍遥换了班。

“阿兄,洗碗游戏要适可而止。”

玉逍遥见势不妙,对着地冥吐舌扭头进了后厨。旁人不知道,君奉天清楚,记了菜单也去了后厨。

“你不知道,刚刚十七带那人抓得我手腕要断了一样。”

君奉天不动声色,拉着玉逍遥的手腕揉了揉顺手接过了洗碗的活。

非常君觉得自己来得好像有点不合适。越骄子要顾家,根本走不开,自己便一个人来接弟弟回家,同样熙熙攘攘店今天给他得感觉却格外不一样。他闻到了在冽红角饭菜香气中掺杂了别的味道。当然,当他坐到饭桌上时就觉得更不合适了。玉逍遥忙完出来异常热情地请他吃饭,客流不多也硬要和地冥二人挤在一起,君奉天也一声不吭坐在旁边。

二人局吃成了五人局任谁都会不高兴,暴民心思正以肉眼可见都速度往上漂,倚情天突兀开了口。

“看得出来,很关心你。”

冽红角忙完也凑了过来,挤在了非常君旁边,非常君又觉得值得了。

家里多出一人后,大儿子的生活没有太大变化,但终归活计要轻了不少,二儿子则像脱缰野马,早出晚归。

又是一年雨水,今年已经改名叫奇梦人。两人骑着自行车又回到那片紫薯地种新苗。倚情天跟在奇梦后面,奇梦突然站住脚,蹲下来摆弄什么,不一会就着蹲姿扯扯还站着的倚情天的袖子,倚情天不明所以,又隐隐有种预感。

“我就是在这里挖到了你的瓶子。”

他看见奇梦人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只崭新的玻璃瓶,铺着细软轻沙,随着倾倒的容器流出细碎又晶莹的光,中间还夹着小小一张纸。倚情天随即蹲下,他看见奇梦人轻佻又敷衍的埋了进去。

“我希望你挖到它。”

傍晚时分,离凡拎着麦克风音响回家,只有邪说在客厅喝茶。眼尖的哥哥一下子就看见弟弟藏着的东西,推门而入的地冥也逮了正着,只是哥哥先开了口。

“咱们村头不卖这个,哪儿来的?”

“哥,我想做乡村音乐家!”

完全不知道爸爸回来的离凡说的铿锵有力。奇梦人正要说话却被后来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的肩膀,不及开口也不及转身只是听到余音平淡却隐隐透着庄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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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里倚情天说的好不止是替冥冥答应离凡歌手梦。还是上上句话对冥冥追求的回应。

文笔拙劣,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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